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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每個人跟寵物的道別,都有屬於自己的功課,而我的其中一項是:分辨腦跟心為自己帶來怎樣不同的狀態。
妞妞在完全停止進食的七天後,某天忽然早上爬上床叫我,露出想吃東西的神情,一直沒事做的看護又重拾久違任務,雖然只吃了幾口,但她肢體明顯比較放鬆,討摸討拍的時間變多了。
我問朋友,朋友說妞妞現在的痛感比較少,比較多是疲累,然後有些地方漸漸爬不上去了。
「你摸她時有試著癒療她的身體痛苦,是嗎?她說當下會覺得身體沒有那麼緊繃。」
「有啊,我會想這樣能不能讓她舒服一點,天啊她真的感覺得到耶」
我說之前一邊摸,腦中會一邊判斷與評估、不斷編織好多種恐懼故事,然後就會摸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。
現在的我,因為腦中恐怖故事也演得差不多(開始重複),更多注意力放在感受有她的生活,以及希望她能輕鬆的走,那個療癒感反而就出現了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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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42歲結束前的100張圖畫日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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